胡钢

中国互联网协会法治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

摘要：
互联互通应该是互联网的应有之意，强调网络安全是底线。事实上是对网络治理又提出了更加精细的要求。现在很多平台甚至已经成为关键的基础设施，很多企业都说要生态闭环，但是生态各方主体百家争鸣，就企业自己说要闭环，什么事都在自己掌控下，一提互联互通，就搪塞或者拒绝，或者拖延，或者掩饰的说辞，要么就是安全，要么就是阻碍创新等等。其实安全和互联互通和信息的自由有序流动，可以做到适当的平衡。

经济工作最终目的不是让大企业做大做强，也不是促进就业、包容审慎，这都是中间过程。最终目的是我们每一个普通人，每一个消费者能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这是我们经济工作的最终目的，没有别的，这是唯一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消费者。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增进消费者的福祉，这是我们唯一目的，也是最终目的，最高目的，以人民为中心，就是在消费者领域，在经济领域就是以消费者为中心，以劳动者为中心，没有其他的。所以出现一个经济现象，应该想的是某个经济行为发生以后对最终消费者有什么影响，从这个角度进行思考、分析，才是有意义的，才是真的经得住时间考验的讨论。

自古以来互联互通就是人类社会的追求，我们确实要坚持习近平法治思想，同时也要强化，或者要积极落实网络强国战略，始终坚持做一个有意义的人，做有意义的事，最终让我们每一个人，社会人民得到不断满足，让所有人过的更好，这也是我们今天探讨互联互通最终目的。

互联互通应该是互联网的应有之意，不然怎么叫互联网。实际上从去年12月中央开始反垄断和防止资本无序扩张以来，有关互联互通的政策不断的被强调。我们国家有关互联网的治理，包括平台的治理，包括反垄断，包括反不正当竞争，举措是非常丰富的。强调网络安全是底线。事实上是对网络治理又提出了更加精细的要求。

两方面宏观、微观都是需要不断呈现，我们说互联互通只是所有人互相开放吗，还是电信业有一种说法，叫做不对称监管，是不是对于小企业可以做某种限制，不让别人来搜索，可以关起来，对大企业或者超大平台，反而要求你必须无条件的开放，这种非对称性的管制，是否也是我们可借鉴的一种思路，也就是说互联互通如果是必须的，怎么互联互通？方式是什么？对象是什么？这些更加细致的问题值得探讨。

想起2011年、2012年的时候，当时有个3B大战，搜索引擎之间的信息的抓取，涉及到web协议，当时有幸在中国互联网协会参与了相关搜索引擎、自律公约的制定，我们在自律公约里面，里面用的词汇叫做“促进信息自由流动”，也是强调了信息之间的自由有序的流动。 我想到一个词，原来我们说互联网，我们说“网上冲浪”，通过一个链接，从一个链接跳到另外一个链接，现在3B大战还是一个软性的行业性的规范，大家说也是需要遵守的。而现在我们看到，进入到2021年了，尤其APP的发展，特别是烟囱效应非常明显。在APP里头，链接好像已经死亡了，很少能看到链接，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互联网到底要走到哪去，从这点来说也觉得很有意思。

现在很多平台甚至已经成为关键的基础设施，责任和能力的匹配问题，四种责任，我们企业要做到什么程度？现在很多企业都说要生态闭环，生态各方主体百家争鸣，他要闭环，什么事都在自己掌控下，生态闭环这个词凑在一块就非常诡异。

我们看到的习以为常的东西，回过头，从长的时间尺度来看，从法律规定来看，从行业规范，或者职业道德来看，本身很多是违法违规，或者说不符合基本的行业伦理，都是存在这些情况，都需要深刻的反思。当然相关的企业，往往会说你要求我互联互通，但企业往往会说安全的问题。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安全和互联互通和信息的自由有序流动，如何做到适当的平衡，这方面恐怕也需要不断的斟酌。

平台的抗辩理由，你让我互联互通，那我说要保障安全，如果互联互通了，我的安全不能保障了，这是一条抗辩理由。第二你让我互联互通，削弱竞争，或者削弱创新，也是抗辩理由。这都是很好的理由。我们讨论应该是网络现象，也是经济现象，我们想说经济现象做经济工作最终目的是什么？最终目的不是让大企业做大做强，也不是促进就业、包容审慎，这都是中间过程。最终目的是我们每一个普通人，每一个消费者能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这是我们经济工作的最终目的，没有别的，这是唯一的，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是消费者。我们讨论所有的经济问题，只有这么一个最终目的，就是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增进消费者的福祉，这是我们唯一目的，也是最终目的，最高目的，以人民为中心，就是在消费者领域，在经济领域就是以消费者为中心，以劳动者为中心，没有其他的。

所以我们讨论经济现象，当然要关注大型企业、中小微企业等等，请注意，全世界的管制模式首先是保护消费者合法权益，然后要保护中小微企业的权益，对大中型企业不是扶持帮助，是要进行防范，是要进行制裁，如果有违法行为，这是一个基本点。如果偏离了这个基本点，那我们经济工作指导思想一定出了问题。

互联互通涉及到《反垄断法》的问题，真的是有必要回顾一下历史的情况，真的需要反思， 所以出了一个经济现象，没有必要老去想大型企业、大平台怎么活，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没有直接关系，更应该想的是某个经济行为发生以后对最终消费者有什么影响，从这个角度进行思考、分析，才是有意义的，才是真的经得住时间考验的讨论。

我们传统意义上《电信条例》的互联互通，是基础电信运营商，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动等互联互通已经解决了，现在讨论是增值电信运营商，特别是重点考虑到超级平台的事，确实要有分析的架构和框架，这样才会更有益，就像许三多要做一个有意义的人，做有意义的事，这才是我们开这个会最终的目的。

这里我想说一下，刚刚通过马上要实施的《个人信息保护法》，里面有几条超过了欧盟的《数据保护条例》的规定，里面有一些我们称为超级平台的规定，借鉴了欧盟的《数字市场法》，或者《数字服务法》的内容，也是体现中国本身的创新，因为欧盟那两部数字法还在他们立法进程中，正常应该还要再耗两年，因为这个立法的效率是相对偏低。确实我们在这两点，最新立法已经体现了一些中国特色，包括对于大型平台的特殊的规制的要求，这点确实很重要。

另外提到了行业自律，我有幸过去20年参与了中国互联网协会全部的行业自律的工作，我们以前效率比较高，一出来可能业内的一些大中型企业坐在一起大家共同定个规矩，大家共同遵守，就成为一个行业规范，行业规范也是在法院审理过程中，因为相关当事人都是原告、原被告都签署了自律规范，法院审理起来就认为你有相关义务，如果你违反，就可以依据《反不正当竞争法》《反垄断法》原则性的规定，再基于行业协会当事人签署的行业规范的相关具体要求来进行审判。整个结果都是非常清晰的，整个推理过程也很严谨。

从这方面来说，包括中国互联网协会在内的行业协会，如何发挥行业自律的作用，显得尤为迫切。我们不能总是让执法机关指导下，或者说处罚下、监管下这样来推进，我们应该多种力量共同发力，这样效果会更加的好一些。

习主席在2018年的讲话，我查了一下习主席有关互联互通的要求，2014年当时要求说，“自古以来互联互通就是人类社会的追求，我们的祖先在极为艰难条件下创造了许多互联互通的奇迹”。习主席在2014年和2015年两届世界互联网大会贺辞里面都是针对互联互通共享共治会议的主题做出了具体的明确要求。也明确要求要推动网络空间互联互通，共享共治，为开创人类发展更加美好的未来助力，包括要求加快全球网络基础设施建设，促进互联互通，让更多发展中国家和人民共享互联网带来的发展机遇。

2016年4·19讲话，习主席说的非常全面，说到网络安全是开放的，而不是封闭的，只有立足开放环境，加强对外交流合作，互动博弈，吸收先进技术，网络安全水平才能不断的提高。下面一段话，请注意这是2016年的4·19讲话，是这样表述的“当前我国互联网市场也存在一些恶性竞争，滥用市场支配定位等情况，中小企业对此意见不少，这方面要规范市场秩序，鼓励进行良性竞争，既有利于激发企业创新活力，提升竞争能力，扩大市场空间，又有利于平衡各方利益，维护国家利益，更好服务百姓等等。4·19讲话很多内容，现在重新去重温，会对我们现在，特别是去年四季度以来，我们国家采取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措施策略，在互联网领域都会有很好的理解，可能感受会更加深入一些。

所以在此，我们说确实要坚持习近平法治思想，同时也要强化，或者要积极落实网络强国战略，最终让我们每一个人，社会人民得到不断满足，让所有人过的更好，这也是我们今天探讨互联互通最终目的。